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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嫁李鹤东...白活!!!

【德云男友】李鹤东x牙牙 黑色罂粟花 (定制文)

国名党中校东 x 共产党卧底牙


“你就是是让我窒息的罂粟花。”

(图源水印)


——


2020.02.26

今天去给奶奶送花了

是她最爱的罂粟花。

李中校的墓碑也已经安置妥当了

虽然只有个刻了个名字的碑。

 奶奶说过他爱喝酒

便带了瓶酒为他斟满。

 

我在草地上坐了好一会儿

远处天空不时有气球飞过。 

我老是容易想起奶奶生前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讲她和李中校的故事

可是尽管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都没有结局

但我又想

奶奶和爷爷有了我父亲

我的父亲和母亲有了我

也许这就已经暗示了结局。

 而就在十五年前奶奶去世的前两个月

我终于验证了我的猜想。

 

那天尚在上学的我与往常一样陪奶奶看电视

其实奶奶已经患阿兹海默症许久,我们都觉得她应该是看不懂的。

有时她能叫出我的名字都算稀事儿

但是她仍是像个小孩儿似的哭着喊着说要看。

奶奶说过她年轻时是为共产党效力的

还是个潜伏在国名党的间谍

字儿自然是识的

只是患了病后八成是不认得了

而我每次看她她也只是呆呆地望着电视。

 


“大家好,欢迎收看历史纪实类节目《档案》。”

...

... ...

“而在我手中的便是当时引起轩然大波的基地炸弹事件的死亡名单。”

 

那一张发黄的纸张上的正中央

赫然写着我听过无数遍的名字

“李鹤东”。

 

我有些诧异地扭头看了看奶奶

奶奶仍是保持着那一个动作

安静地盯着电视。

看来奶奶是真的不识字儿了。

当时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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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牙呆呆地坐在阑槛上望着远方,一列车队缓缓驶来,她拿出暗兜里的照片,望了望被簇拥着下了车的男人,又看了眼照片,便站起身来顺手将照片放回了原地方。


“呀...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饶有兴致地对着牙牙远去的背影挑了挑眉,被撞到的肩膀还留有桂花的余香。

 “那个?新来的?”

“是。”

“现在在谁手下?”

“谢中校。”

“嗯,查一下吧。”

“是。”

  

——

1935.5.27

地点:蝴蝶酒楼

 

牙牙第二次见李鹤东便是一个饭局,庆功宴?也许可以这么叫。

姜汁黄旗袍的明亮惹红了男人的眼,高开衩的下摆露出白皙纤细的腿,衬着她的臀更加挺翘。


“以后李中校就是你的新上级。”

“中校好,我是牙牙。”

“李 鹤 东。”

他的手有些粗糙。


——

“中校,您找我?”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我中校了。”

“那叫什么?”

“过来。”

牙牙走近李鹤东,坐在了他的腿上。

“叫哥哥。”

李鹤东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姑娘。

“给,路上给你买的糖人。”

“哇,好可爱!”

“吃吧,等你吃完要开个会了。”

“又发生什么了?”

“嗯...上面怀疑我们这儿有共产党的。”

“啊?...”

牙牙偏过头去咬了一口糖人。


李鹤东的大手抚上牙牙的腰,又慢慢往上轻轻捏了捏那团柔软。

“我要先回去了!”

牙牙挣脱李鹤东的怀抱疯似地跑出房间到卫生间把胸前暗兜里的纸条撕了、冲掉。


——

“中校,在这边。”

一抹军绿色的身影直接略过旁人踢开了地下室的门。

牙牙艰难地抬起头,她感觉她每动一下她身前的鞭痕就在撕裂似地折磨她。

李鹤东就站在牙牙面前,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片血肉模糊。

“他娘的...这是谁打的!!”

“你过来!告诉老子这谁打的!”

“报...报告...是谢中校派人审的...”

“他妈的又是谢金个狗娘养的!这个人以后老子来审!听见没!其他人一律不准进这里!”

“是...”


——

“你想跑哪儿去...”

“李鹤东?!”

“你站住行不行!我不抓你回去!”

“真...真的吗?”

“他们都还没发现你越狱了。”

“对不起...真的,这么久我确实应该好好跟你道个歉。”

“那你...究竟对我...”

“对你当然是真的!”

李鹤东仍然很平静地盯着牙牙。

仿佛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他心里好受许多。

其实作为一个被抓住的间谍,能活到现在还不用遭受严刑拷打,牙牙全靠李鹤东护着自己。

李鹤东走近牙牙,捏住她的后脖颈将她拉到了一旁的小仓库里。

因为在码头边,仓库里满是难闻的鱼腥味。

李鹤东将牙牙有些粗暴地反按在墙上,人却像得到了救赎似的靠近亲吻着牙牙的头发。

“我tm最讨厌别人背叛我...你知道之前那些在我身边的间谍死相有多惨吗?”

“...”

“可偏偏是你。”

“对不起...但我对你是真的。”

“行了,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话我还会信你吗!”

李鹤东发疯似地把牙牙的裤子扯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李鹤唔...嗯...你放开我!!!”

李鹤东低头肆虐进攻着牙牙的唇齿,拉开身下的拉链就这么毫无防备干涩地顶了进去。

疯了

真是疯了。

 

“你走吧。”

“什么?”

瘫倒在地上的牙牙拔开自己脸上的头发抬头看着李鹤东。

“你不是越狱了吗?走吧。”

“...”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去抓你。你...也别回那边了,找个远地方...嫁了吧。”

牙牙彻底懵了。

李鹤东似乎有些累了,沿着墙坐到地上,眼圈红地不像话。

“我这辈子就tm栽你手里了。”

 


几天后,基地爆炸时,再大的巨响坐在船上的牙牙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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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上个月

母亲离我而去

我重新回到那个承载着我童年回忆的老房子

在不知哪来的阁楼里

发现了一本写满了“李鹤东”三个字的本子。

那一刻

我全明白了

爱的人的名字

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人的名字

是永远永远在刻在心里抹不去的

也许那天看到死亡名单上的那三个字

奶奶的心底是笑着的

因为奶奶两个月后离开时

嘴角是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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